清末舊報中刊登的蹊蹺事:廣東商販乘船遠洋,目睹“人魚”奇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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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古今中外,常有關於海洋稀奇生物的描述,這其中就包括被人們津津樂道的“美人魚”。從小到大,有關“美人魚”的故事不絕於耳,安徒生童話裡面的《小美人魚》更是被人們所熟知。說的是道光初年,廣東南海的商販郭實與朋友結伴到外洋創業,同治二年才終於返回家鄉。其中不乏令人咂舌的稀奇之事。無獨有偶,在郭實講述了這個離奇經歷不久後,又有從外洋回鄉的人,在聽了這件事情後,也都附和了郭實的話。

古今中外,常有關於海洋稀奇生物的描述,這其中就包括被人們津津樂道的“美人魚”。從小到大,有關“美人魚”的故事不絕於耳,安徒生童話裡面的《小美人魚》更是被人們所熟知。

事實上,東方人對於“人魚”的描寫,並不比西方人少,比如在清末巨賈李伯元所創的

《遊戲報》

中,就曾有過這樣一段記載。

說的是道光初年,廣東南海的商販郭實與朋友結伴到外洋創業,同治二年才終於返回家鄉。

此時,郭實已經不再年輕,鬚髮皆白,已近花甲,鄉鄰知道他回來的消息,紛紛找他諮詢外洋的民風與見聞,郭實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,將自己出洋之後的種種經歷一一講述。其中不乏令人咂舌的稀奇之事。

比如,他自稱曾一度在一艘來往於北美洲之間的帆船上當過廚師,一天中午,他閑來無事到甲板上呼吸新鮮空氣。本來風和日麗,萬里無雲,沒一會兒便烏雲密佈,他剛要返回船艙,忽然聽到有人咋呼,趕緊隨著聲音望了過去,令他驚奇的一幕陡然出現在眼前。

他遠遠地看到有兩個人倏然從海水中躍起,瞬間又沒入海面之下,緊接著再次躍起,反反復複,好似戲水。他本來以為是別的船上的人不慎落水,但仔細看過之後,認為那兩個人並非是落水之人,極有可能是生活在海洋中的“類人生物”。

以前尚未踏足海洋的時候,他就聽長輩說起過海洋之中的物種遠比陸地上的物種更多,甚至還聽過“陸上有人,海中亦有人”的說法,而今看到稀奇景象,起初還很驚訝,但很快就平復了心態,他將船長正在使用的望遠鏡借用,通過望遠鏡,他得以看得更清楚。

他看到,那的確是兩個人形的生物,似乎是一雌一雄,那兩個生物似乎也發現了有人正在窺看他們,於是朝著帆船的方向快速逐浪而來。

很快,他們就到了帆船附近,不必通過望遠鏡,就可以看清楚他們的樣子。只見他們的臍腹以上為人形,臍腹以下像魚一樣,長著帶鱗的尾。他們用魚尾劃水而行,能够像人類一樣直立著身子浮在水面上。

粗略估算他們的身上,應在三尺至四尺之間,頭上有蓬鬆短髮,耳朵小、眼睛大;鼻子癟,嘴唇厚;五指之間有鴨蹼相連,周身光滑,似乎被一層黏液包裹著,海風一吹,可以明顯地聞到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腥味。

通過樣貌身形,水手們都認為他們是一雌一雄,有人嬉笑他們是夫妻關係。他們繞著帆船游水,時而沒入水下,時而躍出水面,似乎很高興的樣子。有水手將麵包等食物掰開丟入水中,他們知道抓著吃。吃完之後,做乞討狀,繼續索要食物。

如此,他們時隱時現地,一直追隨了帆船好幾天,才終於悠然而去。至於他們是什麼物種,水手們都說是“人魚”,並說在過去的許多航海日誌當中,都有對人魚的記載。以此可見,旱路與海洋之中皆有靈物的說法,並不只是虛言。

無獨有偶,在郭實講述了這個離奇經歷不久後,又有從外洋回鄉的人,在聽了這件事情後,也都附和了郭實的話。他們都說郭實所說並非虛假,他們也曾在海上見過一些奇怪的物種,有些物種的確像極了陸地上的人類。

他們聽一些久經海洋的船員說,水中有“魚人”、“鮫人”、“鯢人”等等物種,他們就好像是東方人、西洋人、南洋人,每一片水域之中,都有不同顏色,不同形狀,卻類似於人的生物,只是他們並不經常現身罷了。偶爾遇到,也大可不必驚慌,他們並沒有敵意,不過是追逐船隻戲水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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